第33章 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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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算賬
車內, 傅航戰戰兢兢地看著一旁繃著個臉開車的顧景兮。
“不是，兮兮, 你聽我解釋！”
“不想聽。”顧景兮冷酷無情地開口。
傅航倒吸一口冷氣，隨後道：“兮兮，聽著……我也不想的，可她們是帶資進組的！”
“那可是劇組將近一半的錢啊！”
聽著他的哀嚎，顧景兮方向盤一打，駛入一家私人會所的停車庫。
傅航見著，便知道他的小命保住了。
顧景兮帶著他進到自己定好的包廂內，服務員送來了果盤，顧景兮沒要酒水, 只要了果汁。
“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顧景兮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頭部微揚，眸光微瞇。
一副女王姿態傲慢地盯著傅航。
傅航一時間叫苦不疊, 心底暗暗埋怨簡瀾給他找的苦差事, 卻還是開口道：“我跟她們簽了保密協議, 至於為什麽不提前通知你……”
傅航決定在某種意義上出賣一下簡瀾。
“那是因為……”傅航頓了頓, 想了下措辭：“因為簡姐答應的時間太晚了，如果我那會告訴你，你肯定一氣之下不拍了, 到時候我擱哪找人去啊, 簡姐的意思就是……讓我先別告訴你，到時候她自己來處理。”
顧景兮聽完, 忍不住磨了磨後牙槽。
“她還真是‘貼心’啊！”
傅航一聽, 頓時委屈巴巴地開口：“而且, 因為這事，我姐已經收拾過我一頓了。”
顧景兮冷笑：“活該！”
傅航哭喪個臉。
顧景兮瞧著，深吸一口氣，別開眼不去看傅航。
“歐文……跟簡瀾很熟嗎？”
“哈？”陡然聽到這個問題，傅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他擡頭看著顧景兮眨巴著眼道：“歐文老師以前跟簡姐有過多次合作，熟悉是正常的吧，而且兩個人私交也不錯。”
“哦。”顧景兮幹巴巴地應了一聲，便沒有後話。
傅航卻陡然警覺起來，他看著顧景兮悶悶不樂的樣子，倒吸一口冷氣道：“等等，兮兮，你不會是……”
顧景兮一聽，便知道傅航想了什麽不該想的東西，連忙矢口否認道：“沒有，我對歐文老師沒意思，就是……”
傅航心裏一咯噔，緊張地盯著顧景兮。
生怕顧景兮說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語，到時候，笑死，他跟歐文怕不是要被簡瀾噶了。
“我爸媽說要把歐文跟簡瀾撮合一下。”顧景兮嘆了口氣。
傅航：“？？？”
這不對啊，就顧家夫婦那個態度，恨不得趕緊促成顧景兮跟簡瀾的婚事，怎麽可能會……等等？
傅航頓時猛瞅顧景兮，顧景兮被他瞅的渾身發毛，忍不住擰眉道：“你……你幹嘛這麽看著我，很惡心哎！”
傅航見著，頓時樂了。
他算是明白顧家夫婦為什麽要這麽說了，這不就是想用一下激將法嘛，而且這激將法好像還挺有用？瞧瞧，這不都開始對簡瀾的事情上心了。
“咳咳。”傅航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地開口：“據我所知呢……”
很好，顧景兮她看過來了，她的眼底是她自己都沒發現的惴惴不安。
傅航一勾唇笑道：“歐文是有自己的秘密男友的，至於簡姐，放心吧，簡姐跟歐文就是單純的朋友而已。”
得知真相的顧景兮驚呆了，好像不僅僅知道了真相，還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大瓜。
“歐文老師是……”顧景兮一臉震驚。
傅航點頭，隨後笑道：“我剛還擔心你別是喜歡上歐文老師了，歐文老師可是個gay，之所以沒有跟他男友爆出來，也是因為他男友現在工作的原因不方便而已。”
顧景兮驚呆了。
“這事你可別說出去，圈子裏知道的都沒幾個。”傅航又叮囑道。
“放心吧，你知道我從來不參與這種八卦的。”顧景兮說道。
傅航見著，拿過自己的橙汁喝了口道：“反正啊，歐文老師這一期來了以後，後面估計也沒時間再來了。”
“哦，那我真希望這個人是簡瀾。”顧景兮面無表情地開口。
傅航聳了聳肩，示意這事沒可能。
“你說我現在退出來得及嘛？” 顧景兮忽然道。
“咳咳咳！”傅航當場就被嗆到。
“來不及了！”他連忙將果汁放下，瞪著她道：“你要知道，你現在罷演，對你跟對我姐都沒什麽好處！”
顧景兮：“……”
“傅航，聽我說，謝謝你。”顧景兮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道。
傅航舉手投降。
“我也沒轍。”
……
總之，這事就算是這麽塵埃落定了，顧景兮再怎麽計較，也已然是木已成舟，只能老老實實錄制節目，至少，也得等著第一期錄完才行了。
接下來的日子，顧景兮索性把自己關在家裏研究劇本，她把兩個劇本都看完了，甚至那個改編的劇本連原小說她都看完了。
“怎麽，劇本都看完了？”傅雯的辦公室裏，傅雯將端著兩杯咖啡，將其中一杯遞給坐在沙發上的顧景兮。
“嗯，看完了。”顧景兮接過咖啡，打了個哈欠。
傅雯覷著她道：“你又熬夜了？”
顧景兮一僵，眼神飄忽幹笑道：“這不是想看看原版小說，就沒忍住嘛。”
“嘖。”傅雯一臉嫌棄，看著她道：“我的顧影後，能不能註意一下自己的生活作息！你是真不怕長痘啊？”
“我錯了傅姐！”顧景兮飛快道歉。
傅雯白了她一眼隨後道：“那麽，就選那本改編的劇本了？”
“啊？”顧景兮不由看向她。
“怎麽？難道你不喜歡？不喜歡你看人小說會看那麽晚？”傅雯好笑地看著她。
“不是。”顧景兮喝了口咖啡看著她道：“我以為你會讓我選那個文藝片，畢竟，要拿獎的話，那個片子更合適。”
“行了，我沒指望你拍一部片那一片的獎，你現在要做的是循序漸進，而且那文藝片的角色造型，跟你之前的《情懷》角色撞設定了，一連著拍同一種設定的角色，雖然會被觀眾更快的記住，但也會被更快的固定化，反正你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先把你的能力展現出來，國內三金你已經拿了一金了，剩下兩金也是時間問題了。”傅雯給她分析道。
顧景兮頓時笑道：“果然還是傅姐最懂我。”
“先別高興的太早。”傅雯推了下面上的眼鏡開口。
“怎麽了？”顧景兮問道。
傅雯看著她，認真開口道：“你覺得《逐凰》，就是那個被改編的劇本改編的怎麽樣？”
“很好啊。”顧景兮想都不想的開口：“跟原小說情節幾乎沒出入，但比原小說更懂得透過鏡頭抓住人心。”
“好，那我現在告訴你，參與改編的編劇，是簡瀾。”傅雯道。
顧景兮端著咖啡的手一抖，差點把咖啡直接撒了。
“誰？！”
顧景兮猛地盯著傅雯。
她覺得最近的簡瀾有些陰魂不散，怎麽她在哪都能聽到關於她的事情？！
“對，你沒聽錯，是簡瀾。”傅雯平靜地說道。
顧景兮沈默了數秒後，道：“那……要不我還是選那個文藝片吧。”
“嘖。”傅雯放下咖啡杯，抱臂盯著顧景兮冷笑一聲道：“顧景兮，你是不是覺得，入了這個圈子，還能保證一輩子不跟簡瀾合作了？”
顧景兮擰眉，沒說話。
“好，那我問你，一個普通的編劇做的劇本，跟簡瀾做的劇本，哪個含金量更高？”傅雯盯著她問道。
顧景兮頓了頓，不情不願地開口道：“簡瀾。”
“對，這個圈子很市儈的，而且不單單如此，簡瀾的劇本，是很多人重金求都求不來了，給你說個恐怖的數據，經由簡瀾手的劇本，每年的票房都居高不下，如果簡瀾是奔著拿獎去的，年年的最佳編劇都會是她，而且，只要導演演員配合好，每年拿獎那是拿的手軟，如果你這部影片跟簡瀾撞上了，你覺得你拿獎的幾率有多高？”傅雯反問道。
顧景兮低著頭沒說話，但她心裏很清楚，她會被比下去。
這個圈子就是這麽勢力眼，而簡瀾一個人，成了圈子裏的一道風向桿。
“你想要往高處走，就少不了要跟簡瀾合作，而且，顧大小姐，我問你一件事。”傅雯伸手點了點桌面，讓顧景兮看向自己。
“你很恨簡瀾嗎？”傅雯直視著顧景兮的雙眼。
顧景兮眼神移開，支吾道：“算……算不上……”
“你很厭惡簡瀾嗎？”傅雯又問道。
顧景兮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小聲嘀咕道：“也……也沒有？”
“那麽。”傅雯又開口。
“你巴不得簡瀾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嗎？”
“怎麽可能？！”顧景兮下意識地重重放下咖啡杯，擡頭盯著傅雯就回道。
然後看著對方那一瞬不瞬的眸子，顧景兮縮了縮脖子。
“也沒有……就……”
“那你在這別扭個什麽勁。”傅雯忽然道。
“你難道就不想證明給簡瀾看，你其實也不差？你也不是一輩子都是被她比著壓著的人，你總有一天會取得比她更高的成就？”
“當然想啊！”顧景兮想都不想就回道。
“那就《逐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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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 傅航戰戰兢兢地看著一旁繃著個臉開車的顧景兮。
“不是，兮兮, 你聽我解釋！”
“不想聽。”顧景兮冷酷無情地開口。
傅航倒吸一口冷氣，隨後道：“兮兮，聽著……我也不想的，可她們是帶資進組的！”
“那可是劇組將近一半的錢啊！”
聽著他的哀嚎，顧景兮方向盤一打，駛入一家私人會所的停車庫。
傅航見著，便知道他的小命保住了。
顧景兮帶著他進到自己定好的包廂內，服務員送來了果盤，顧景兮沒要酒水, 只要了果汁。
“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顧景兮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頭部微揚，眸光微瞇。
一副女王姿態傲慢地盯著傅航。
傅航一時間叫苦不疊, 心底暗暗埋怨簡瀾給他找的苦差事, 卻還是開口道：“我跟她們簽了保密協議, 至於為什麽不提前通知你……”
傅航決定在某種意義上出賣一下簡瀾。
“那是因為……”傅航頓了頓, 想了下措辭：“因為簡姐答應的時間太晚了，如果我那會告訴你，你肯定一氣之下不拍了, 到時候我擱哪找人去啊, 簡姐的意思就是……讓我先別告訴你，到時候她自己來處理。”
顧景兮聽完, 忍不住磨了磨後牙槽。
“她還真是‘貼心’啊！”
傅航一聽, 頓時委屈巴巴地開口：“而且, 因為這事，我姐已經收拾過我一頓了。”
顧景兮冷笑：“活該！”
傅航哭喪個臉。
顧景兮瞧著，深吸一口氣，別開眼不去看傅航。
“歐文……跟簡瀾很熟嗎？”
“哈？”陡然聽到這個問題，傅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他擡頭看著顧景兮眨巴著眼道：“歐文老師以前跟簡姐有過多次合作，熟悉是正常的吧，而且兩個人私交也不錯。”
“哦。”顧景兮幹巴巴地應了一聲，便沒有後話。
傅航卻陡然警覺起來，他看著顧景兮悶悶不樂的樣子，倒吸一口冷氣道：“等等，兮兮，你不會是……”
顧景兮一聽，便知道傅航想了什麽不該想的東西，連忙矢口否認道：“沒有，我對歐文老師沒意思，就是……”
傅航心裏一咯噔，緊張地盯著顧景兮。
生怕顧景兮說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語，到時候，笑死，他跟歐文怕不是要被簡瀾噶了。
“我爸媽說要把歐文跟簡瀾撮合一下。”顧景兮嘆了口氣。
傅航：“？？？”
這不對啊，就顧家夫婦那個態度，恨不得趕緊促成顧景兮跟簡瀾的婚事，怎麽可能會……等等？
傅航頓時猛瞅顧景兮，顧景兮被他瞅的渾身發毛，忍不住擰眉道：“你……你幹嘛這麽看著我，很惡心哎！”
傅航見著，頓時樂了。
他算是明白顧家夫婦為什麽要這麽說了，這不就是想用一下激將法嘛，而且這激將法好像還挺有用？瞧瞧，這不都開始對簡瀾的事情上心了。
“咳咳。”傅航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地開口：“據我所知呢……”
很好，顧景兮她看過來了，她的眼底是她自己都沒發現的惴惴不安。
傅航一勾唇笑道：“歐文是有自己的秘密男友的，至於簡姐，放心吧，簡姐跟歐文就是單純的朋友而已。”
得知真相的顧景兮驚呆了，好像不僅僅知道了真相，還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大瓜。
“歐文老師是……”顧景兮一臉震驚。
傅航點頭，隨後笑道：“我剛還擔心你別是喜歡上歐文老師了，歐文老師可是個gay，之所以沒有跟他男友爆出來，也是因為他男友現在工作的原因不方便而已。”
顧景兮驚呆了。
“這事你可別說出去，圈子裏知道的都沒幾個。”傅航又叮囑道。
“放心吧，你知道我從來不參與這種八卦的。”顧景兮說道。
傅航見著，拿過自己的橙汁喝了口道：“反正啊，歐文老師這一期來了以後，後面估計也沒時間再來了。”
“哦，那我真希望這個人是簡瀾。”顧景兮面無表情地開口。
傅航聳了聳肩，示意這事沒可能。
“你說我現在退出來得及嘛？” 顧景兮忽然道。
“咳咳咳！”傅航當場就被嗆到。
“來不及了！”他連忙將果汁放下，瞪著她道：“你要知道，你現在罷演，對你跟對我姐都沒什麽好處！”
顧景兮：“……”
“傅航，聽我說，謝謝你。”顧景兮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道。
傅航舉手投降。
“我也沒轍。”
……
總之，這事就算是這麽塵埃落定了，顧景兮再怎麽計較，也已然是木已成舟，只能老老實實錄制節目，至少，也得等著第一期錄完才行了。
接下來的日子，顧景兮索性把自己關在家裏研究劇本，她把兩個劇本都看完了，甚至那個改編的劇本連原小說她都看完了。
“怎麽，劇本都看完了？”傅雯的辦公室裏，傅雯將端著兩杯咖啡，將其中一杯遞給坐在沙發上的顧景兮。
“嗯，看完了。”顧景兮接過咖啡，打了個哈欠。
傅雯覷著她道：“你又熬夜了？”
顧景兮一僵，眼神飄忽幹笑道：“這不是想看看原版小說，就沒忍住嘛。”
“嘖。”傅雯一臉嫌棄，看著她道：“我的顧影後，能不能註意一下自己的生活作息！你是真不怕長痘啊？”
“我錯了傅姐！”顧景兮飛快道歉。
傅雯白了她一眼隨後道：“那麽，就選那本改編的劇本了？”
“啊？”顧景兮不由看向她。
“怎麽？難道你不喜歡？不喜歡你看人小說會看那麽晚？”傅雯好笑地看著她。
“不是。”顧景兮喝了口咖啡看著她道：“我以為你會讓我選那個文藝片，畢竟，要拿獎的話，那個片子更合適。”
“行了，我沒指望你拍一部片那一片的獎，你現在要做的是循序漸進，而且那文藝片的角色造型，跟你之前的《情懷》角色撞設定了，一連著拍同一種設定的角色，雖然會被觀眾更快的記住，但也會被更快的固定化，反正你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先把你的能力展現出來，國內三金你已經拿了一金了，剩下兩金也是時間問題了。”傅雯給她分析道。
顧景兮頓時笑道：“果然還是傅姐最懂我。”
“先別高興的太早。”傅雯推了下面上的眼鏡開口。
“怎麽了？”顧景兮問道。
傅雯看著她，認真開口道：“你覺得《逐凰》，就是那個被改編的劇本改編的怎麽樣？”
“很好啊。”顧景兮想都不想的開口：“跟原小說情節幾乎沒出入，但比原小說更懂得透過鏡頭抓住人心。”
“好，那我現在告訴你，參與改編的編劇，是簡瀾。”傅雯道。
顧景兮端著咖啡的手一抖，差點把咖啡直接撒了。
“誰？！”
顧景兮猛地盯著傅雯。
她覺得最近的簡瀾有些陰魂不散，怎麽她在哪都能聽到關於她的事情？！
“對，你沒聽錯，是簡瀾。”傅雯平靜地說道。
顧景兮沈默了數秒後，道：“那……要不我還是選那個文藝片吧。”
“嘖。”傅雯放下咖啡杯，抱臂盯著顧景兮冷笑一聲道：“顧景兮，你是不是覺得，入了這個圈子，還能保證一輩子不跟簡瀾合作了？”
顧景兮擰眉，沒說話。
“好，那我問你，一個普通的編劇做的劇本，跟簡瀾做的劇本，哪個含金量更高？”傅雯盯著她問道。
顧景兮頓了頓，不情不願地開口道：“簡瀾。”
“對，這個圈子很市儈的，而且不單單如此，簡瀾的劇本，是很多人重金求都求不來了，給你說個恐怖的數據，經由簡瀾手的劇本，每年的票房都居高不下，如果簡瀾是奔著拿獎去的，年年的最佳編劇都會是她，而且，只要導演演員配合好，每年拿獎那是拿的手軟，如果你這部影片跟簡瀾撞上了，你覺得你拿獎的幾率有多高？”傅雯反問道。
顧景兮低著頭沒說話，但她心裏很清楚，她會被比下去。
這個圈子就是這麽勢力眼，而簡瀾一個人，成了圈子裏的一道風向桿。
“你想要往高處走，就少不了要跟簡瀾合作，而且，顧大小姐，我問你一件事。”傅雯伸手點了點桌面，讓顧景兮看向自己。
“你很恨簡瀾嗎？”傅雯直視著顧景兮的雙眼。
顧景兮眼神移開，支吾道：“算……算不上……”
“你很厭惡簡瀾嗎？”傅雯又問道。
顧景兮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小聲嘀咕道：“也……也沒有？”
“那麽。”傅雯又開口。
“你巴不得簡瀾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嗎？”
“怎麽可能？！”顧景兮下意識地重重放下咖啡杯，擡頭盯著傅雯就回道。
然後看著對方那一瞬不瞬的眸子，顧景兮縮了縮脖子。
“也沒有……就……”
“那你在這別扭個什麽勁。”傅雯忽然道。
“你難道就不想證明給簡瀾看，你其實也不差？你也不是一輩子都是被她比著壓著的人，你總有一天會取得比她更高的成就？”
“當然想啊！”顧景兮想都不想就回道。
“那就《逐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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